样一种感觉,就像从谢家回来的当晚,看到被修缮一新的小屋,屋子里所有家具电器都帮他配备齐全,收拾得干干净净。
尽管知道,这不过是遵照谢老夫人的要求,出于他把昭昭带回他们谢家的恩情,可依旧让江之遇感到一丝触动和温暖。
他望着图纸上的画面,听男人用低沉稳重的声音说道。
“缆车通在两山之间,我们会在空中搭建空中校车,以后孩子就可以坐缆车上下学,会很方便。”
“还有这里。”他修长手指指向图纸中陡峭的悬崖边上。
“在这里搭建一座直通电梯,从山底直达山上,等电梯修成,你们这里的乡民上下山就可以不用走崎岖的山路,你买一趟东西也不用花那么长的时间绕远路。”
男人在说起这些的时候面色沉稳,语气认真,又透着一股从容稳重和掌控自若的气场。
江之遇没见过他在公司工作时的样子,只在他到自己这里的两个周末,看他握着手机和自己的助理通话交代事务,或是坐在自己的方木桌前对着笔记本电脑开视频会议。
上个周末还不怕吵地把桌子搬到他工具室门前,虽然后来又搬走了。
这是江之遇第一次在这个男人身上看到这样沉肃认真的模样。
他听他讲述的这些。
江之遇没有坐过缆车,旅游观光类的电梯也没有坐过。
他也没有去学校上过学,都是以前帮村民们干完活蹭一下村里上学回来的其他小朋友的书本自学的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