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截断话音。

“先说好,我来这里是有正事的,不管你现在心里有什么样的揣测,都与我无关。你打着你小侄子的幌子来他养父这里是什么目的,我也不关心,总之你要防备的人不是我。”

谢津延:“……”

谢津延一口气堵回去。

“所以你的正事是?”他目光仍旧审视着这位怎么想都与这里没有半分瓜葛和牵扯的一心在山寺修行的发小身上。

霍岭生似是看出了他心中的疑虑,面色如常地将此行目的再次讲述了一遍。

听完他所说的,谢津延阴沉面色稍霁。

相比于黎清叙凑巧跑到这里做义诊,一向清心寡欲、正正经经的岭生确实更有说服力。

他们几个人中,最不会耍心机和耍手段的人就是岭生。

准确来说,是不屑于用这些方式。

何况那个男人的手确实巧。

谢津延没再问下去。

天色更晚,他抬腕看一眼时间:“你是不是该休息了,晚上有住宿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