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的眼睛还有大脑出现了短暂的茫白。

雪花覆上眼睛,棉絮一样的思絮在脑海中牵扯。

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羞恼地咬了一口男人的肩膀。

“你、你怎么这样,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谢津延吃痛,却更加愉悦。

含了含他小巧圆润的耳垂,低沉性感的声音像是穿过耳膜钻进了颅腔,让江之遇头皮一阵发麻。

“我是按照你说的,听你的话,你说直接就直接。”

一反刚才的隐忍和温柔,反复吸.吮耳垂,瞥到那颗不止一次落到自己视野里若隐若现的小痣,舔.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