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流泻而下,撑手坐在床上的人肤色雪白,骨骼细匀漂亮,全身上下印着暧昧的咬痕。 眼神还是那样懵懂,和昨晚在月色下一样。 看到自己看他,顿时充满警觉,同时用那声绵软的南地口音不解问道:“你刚才说要让律师和我谈什么?” 谢津延默了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