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和武信侯年轻时一起荒唐,后来各自背负家族重担,渐渐疏远。两家都居在京城,多是机会遇上。她本抱有一丝期望,不知能否攀附宁王府,但她无法巴结宁王妃。
“赵文景,”她觉得第一次见面就叫陌生男人做夫君,实在太别扭了,“能起身吗?”
赵文景看穿她的企图,笑了笑,“我的身体不宜喝酒,仪式不用做全套的。”
何子仪呆立当场。
“娘子只需遵从祖母的意思,国公府就会是妳的后盾。”
子仪尽力表现得体,平时她在侯府不用看嫡母周宜的面色,没想到一入门,就要瞧国公夫人的面色。
“那……要换衣服吗?”
子仪记得当妻子的职责。
文景向外喊了一声,侍从进来扶起他。
“娘子早些梳洗休息。”文景让侍从扶着下床,步伐缓慢走到门口,回头道:“娘子明白祖父和侯爷的用意吗?”
亲事的用意?
子仪呼吸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