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给面子的正式了。

但要让教练来说,没必要,佩剑主打爆发,几秒定一剑,考验精准、灵活、反应,分分钟一局过去。

刚起步两剑,陈既白都不屑于退守开始,教练就跟旁边看戏的辛弛耳语,这小子跟他打,不行,比你还差。

有一点教练没说,但他俩都心知肚明,那就是陈既白还是收着打的,就跟玩似的,没有可比性也没有意义。

第一局就差点零封,但宋长恒的绝望挫败是从第二局开始的。

陈既白没有执着一味地进攻,而是陪练似的有进有退,再不断地通过极的身法抛出自身突破口,以保证宋长恒每一剑抢攻刺中,都能因为陈既白的顺势出剑同时刺中而不得分。

以身入局的绝对控分。

“我就说他是个神经病!”

围观的年轻人们都叹为观止,大发议论,辛弛就在这其间翻着白眼啧声。

梁穗就在这时候全没了写作业的心思,他们挑选的比赛剑道距离休息台最近,角度一览无余,梁穗不仅能看见陈既白的频频得分,也在意地听见宋长恒被剑尖猛力刺击后,局间休息捂着疼处嘶声。

她担忧地攥住手,正要起身下去。

听到边上辛黎放高音量笑嘲:“干嘛这么想不开,偏跟陈既白玩击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