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装死逃过去。

却忘记现在人就在他腿上。

陈既白被逗了声笑哼, 稍稍扬颌,掐她更紧了:“那你就告诉我刚才是不是心疼我, 所以亲我?”

她根本?没有挪动的可能, 他却跟她讲起这个,像说理, 梁穗更憋屈了:“是……你也不能恩将仇报吧?”

她好不容易,情不自禁主动一回,虽然蜻蜓点水, 但对比大?多时候只在他的驱动下进行的,也算进步了。

却忘了陈既白不是个点到为止的人。

而且他根本?就是个坏胚子。

梁穗一想?到这辆才被他开过两回的车就塞了这种预谋已久的东西?……完全没法对他再激起什么怜惜。

她把脸塞得很低,只看见自己贴住他的胯骨,奇异地感觉到眼前这人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