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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母一急,也顾不了其它,匆匆忙忙就想先把这笔嫁妆钱握进手里。她又询问了下媒婆,听见对方条件后,心里也算是满意。
她和老头子把这事儿一说,都觉得还行。
顾强原本还不愿意,他玩惯了,哪儿想这么快就结婚生娃,把自己一辈子都拴在里头。无奈顾母拿定了主意,一个劲儿劝他,又是说女方家有钱,过去后还能痛痛快快玩,又是说女方结婚之前就有了那啥,之后成家了肯定矮他一头。不用给什么聘礼不说,顾强在家里也立得住,肯定说一不二。
几番说下来,倒把顾强的心思也说活络了,觉得自己过去了还能当自己的土财主、小霸王。
媒婆眼看这事儿要成,更加频繁地往两家走动。顾母偶尔出来打水,在井边遇见自己的二儿子,连正眼也不给一个,只当没这个人。
有亲戚来劝,“顾黎也不是说多大的罪,不至于气这么久还不让孩子回来……”
顾母就是一声冷哼。
“回来什么?”她说,“别回来了更好,他回来了就是打算气死我!”
又拉着人哭,絮絮叨叨扯些陈年往事,“我当时为了生他,差点儿把命都搭进去。后头他出去了,多少年都不回家,一回家就把钱都给个外人,都顾不上家里揭不开锅……”
亲戚不耐烦听她说这些,“那三小子娶亲,你也不打算让他回来?”
一句话倒是提醒了顾母。顾强结婚,嫁妆肯定是要送到家来的。
要是顾黎不分家,这嫁妆岂不是还得分给他一点?
这怎么成!
她慌忙摇头,咬着牙说:“得分。这家得分!”
还得赶在三小子这事儿之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