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么,你这在外头地上睡了一夜…… 杜云停也慢吞吞捂着自己腰背坐起来,“我也疼。” 白鹤心说,废话,你这夜里都下了好几场雨…… 但这话不能和它爹说,它摆出了一张茫然脸。它爹伸出腿,像个残废一样慢悠悠晃荡着下了床,摸摸前头衣服又摸摸后头衣服,神色古怪。 不止是疼,他还梦了点不可言说的东西。 这触感,也太真实了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