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耳朵嗡嗡作响。

时丁一边用手揉着耳朵,一边瞪着拓跋端,目光中除了厌烦以外,更多的不耐烦。

当真是傻啊。

都这个时候了,谁跟你那么多废话。

当真是把自己当根葱了,处处都觉得他有求必应?

「带走带走。」时丁不耐烦地吩咐底下人,更是不忘交代,「将嘴塞了,免得聒噪。」

底下人听从时丁的吩咐,将拓跋端的嘴给塞住,如抬猪一般地将人给抬出去暂且关押起来。

其余的人则是清点人数,打扫宫殿。

贺若布被捆了起来,送到了拓跋余的跟前。

「饶命,太子殿下饶命。」贺若布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一般,连连求饶,「太子殿下饶命啊!」

「混账!」慕容坚一脚踹在了贺若布的身上,「你贺若氏素日里受先国主恩惠,明知先国主已是被拓跋端害死,你竟然还与他狼狈为奸,要谋害太子殿下,你这素日的良心,是被狗吃了不成!」

「我也没有办法……」贺若布此时痛哭流涕,话说的也有些含糊不清,「我本不想与拓跋端一同为伍,更不愿害太子殿下,可我也没有办法,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