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升到最高处后,便顺着西方的天空慢慢往下滑。

直到那夕阳余晖燃起了一片霞光时,任建柏这才伸手捶了一下自己跟前的桌子。

这一捶用了极重的力气,震的那桌子上的酒杯和碗碟都颤了一颤。

路过的店小二不由的撇了撇嘴,尤其在看到他那桌子上的两道菜时,越发扬起了下巴。

一碟子花生米,一碟子猪头肉,竟是硬生生地喝了一下午,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