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河县令颇有交情,家中还有个在京城做官的亲戚嘛。」
「她后台硬,咱们也不差,聚味斋平日里交情过得去的达官贵人也不少,只要有人帮咱们出头,还怕那郑明远弄不回来不成?」
「可当初将郑明远撵走时,白纸黑字都写的清清楚楚,郑明远不许再干涉聚味斋任何事情,就连在聚味斋学过的菜式也不许再用,更不许他再去开酒楼,可眼下那郑明远一没有开酒楼,二没有用聚味斋的菜式,哪怕咱们寻到了人帮咱们做主,只怕也没什么合适由头吧。」胡兴义有些担忧。
「怕什么!」胡兴显瞪了一眼,「官大一级还压死人呢,更何况是官对民?说他有罪,那他便有罪!至于当时签的字据什么的,只说是那郑明远自己擅改的,死活不承认就是。」
「只要有人帮咱们撑腰,这些都不是事!别说郑明远一个人了,就连那姓苏的,也都能一块收拾!」
「这姓苏的年岁不大,做的生意却是不少,只怕也有些家底,这种肥羊大约上头的人也喜欢的很。」胡兴义连连点头,但又有些犯难,「就是咱们该去找谁?」
谁又愿意为他们出头呢?
毕竟那姓苏的在京城为官的亲戚,据说官职不低。
至少得找寻一个比这个人官职更高一些的才行,这才能压得住。
「我到是想到了一个人……」
孙氏有些犹豫地开了口。
……
苏玉锦在家呆到了晌午吃完饭后,盘算着会宾楼不忙时,这才带了艾草一块过去。
径直到了后院,寻到了郑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