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烨绷着俊脸,眼神冷沉,只有微微泛红的两颊透露着他并不像表面那般平静,骚穴在马背上磨的越来越痒,他不着痕迹的夹紧双腿,靠着大腿的力量在马匹行进中偷偷晃动腰身,让臀缝里熟烂的屁眼在马背上磨擦,偶尔有咕叽咕叽的水声传出来,但很快就被马蹄声遮掩,隐秘的快感在众目睽睽之下流窜全身。

他回头看了一眼礼车上端坐的上官西宁,心里强烈的责任感油然而生,他势必要护住这位明君执掌朝政,武力触及不到的,总有其他办法,他作为夫君和臣子定要为其分忧才行。

似乎是察觉到皇甫烨的视线,上官西宁坐在礼车上偷偷掀起盖头的一角,眼神接触,二人顿感灵魂相触,皆是痴痴的看着彼此。

“呃唔……”突然一股热流从屁眼里涌出,皇甫烨爽的立即咬住舌尖压制呻吟,可身下屁股却越摇越快,好几次都差点看着上官西宁浪叫出来,于是赶紧回过身。

出门前暗三在皇甫烨的屁股里塞了跟玉势,刚才他屁股晃的太厉害,坚硬的圆头顶到了肠内的骚点上,酥麻的快意逃都逃不开。

皇甫烨爽的眼底含泪,很想不管不顾的在大庭广众之下疯狂浪叫,最好能趴在马背上翘起屁股,让玉势更加顺畅的在骚穴里抽插。

“吉时已到”

太监高声唱礼,车队到达府邸。

就在这时,皇甫烨身下的战马窜起前蹄打了个威风凛凛的响鼻,本应是震撼的场面,而他却遭了殃,粗长的玉势直直的顶进结肠口,剧烈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腰腹不受控制的抽搐痉挛起来,要不是惊人的自制力,他此时肯定要翻着白眼,当着众人的面大声淫叫。

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咬牙才生生忍过剧烈高潮的快感,接着腰眼一酸,坐在马背上失禁了,原本黏腻的亵裤直接湿了大半,尿液顺着裤腿流进靴子里,连同马背也染上尿水。

皇甫烨早已接受自己过于淫荡的身体,也能坦然面对欲望,但在大街上失禁的事他只在敌国时经历过。

好在深色的衣服看不出湿痕,他抖着腿下马后,被候在一旁的侍卫扶住,这才没有暴露异样。

迎接上官西宁进府,按照礼部掌事的宣礼一步步进行,皇甫烨每走一步都是折磨,大手握的上官西宁都感觉到了他的痛楚。

“夫君,可是过于劳累了?”

“无事。”皇甫烨握了握上官西宁的手指以示安抚。

“好。”

二人拜堂之时,上官西宁总觉的有些不同寻常之处,他头上虽有盖头,却也能察觉到手中红绸不正常的晃动,以及时常能听到皇甫烨传出来的闷哼声,原以为是夫君旧伤未愈,但仔细一回想,并未听说他有伤在身。

“西宁,我未曾受伤,许是今日过于操劳所致,不必担忧。”皇甫烨脸色潮红,细看唇角还隐约染着乳白色的水痕,他步履瞒珊地被身旁的暗卫半扶着走进婚房。

上官西宁向来不问俗事,只要皇甫烨没有身体不适,他便没有多加询问,向来夫君唇瓣红肿定是方才饮酒过多罢了。

二人府邸是皇帝御赐,上官西宁还未入住东宫,因此暂时住在这里,府里大多是皇甫烨带来的人,只有钱管家和几名下人是皇后安排过来照顾府中大小适宜的。

那日婚宴送管事公公离开后,府里的事都是由钱管家操办的,时至今日已过去半月,他还是不敢相信那日拜堂之时,露着屁股坐在侍卫身上如娼妓般耸动的人是大将军。

那样高大俊朗的男人,百姓心目中如战神般高高在上的神明,竟然会露出那般淫荡的表情,如淫兽附体似的口侍男人的性器,哪怕是在拜堂之时,也要撩起衣袍,让那个侍卫从身后将性器插进那口熟红的后穴里,穴眼熟练吞吐的模样,一看就伺候过无数根肉棒。

尤其是当着三皇子的面,大将军被侍卫后入着,竟能舒爽到射精失禁,连脚下的鞋都尿湿了,可知是何等淫靡的快感造成的。

钱管家一想起来,下面竟跟着硬起来了。

皇甫烨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