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快落山时,三人才返回营帐。
皇子仰头挺胸的走在前面,脚下牵着一身拘束淫衣的月妃,而身后跟着哭哭啼啼的侍卫,走路时颤颤巍巍夹着双腿,裤子湿漉漉跟尿了裤子一样。
第二日,月妃只给皇子侍了晨尿,车队出发时他直接爬进了使臣的马车里,就是在淫宴上把清妃操成母狗的那个卷毛,那日这个男人被他舔屁眼舔的嗷嗷叫,现在他的舌头又痒了,自然不能放过这个男人。
卷毛一路上还没操过这个淫奴,既然这个淫奴是皇子的妃子,他们国的规矩跟海棠国不一样,没有主子的同意他们自然不能坏了规矩,但要是淫奴主动那就不一样了。
正当月妃趟在卷毛大臣的车厢里,被卷毛坐在脸上堵住口鼻,他伸着长舌舔的如痴如醉的时候,皇子脸色黑沉的推开马车门跳进来。
“哦啊好爽,骚母猪舌头再进去点……唔啊老子的臭屁眼被骚舌头舔的爽死了啊哦……”卷毛爽的高潮迭起,主动掰着臀瓣跟拉屎似的蹲在淫奴的脸上,看到皇子进来他也没起身,“主子,舒服啊哦舒服死了,您这淫奴的骚舌头也太会舔了,真不愧是海棠国调教出来的。”
卷毛忽然想到皇帝不放手的那条骚母狗,心里后悔怎么不换个人要来当淫奴呢,看来以后只能去皇子宫里蹭了。
皇子本就因屁眼里的瘙痒心里窝气,见到卷毛爽成这样他更来气,习惯每天被骚媳妇舔的屁眼,肿归肿,疼归疼,但舒服也是真舒服,尤其是被舔到高潮的时候,舌尖顶在肠道的敏感点上,剧烈的快感潮吹出肠液,结果今天淫奴没给他舔,屁眼反而想要的不行。
“相公唔……相公过来……”月妃躺在卷毛的身下,招呼着皇子上前,并指挥着他以同样的姿势跟卷毛并排蹲下,他嘴巴继续舔着卷毛的屁股,柔嫩的指尖却来到皇子的臀缝,摸了摸肛口湿润,心里暗笑着将指尖插进去。
“噢噢噢噢,好酸……”皇子正不明所以呢,就被指尖猛的插进屁股里,被舌头抽插过无数次的肛口收缩着把指头迎接进去,不同于舔穴的快感,反而是另一种酸胀痛麻的舒爽,尤其是指尖直奔肠道里的敏感点,揉弄了几下肉道里面就想起咕滋咕滋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