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但多少也能有点意义。”阿全是个beta,跟大多数艺术家一样,留着半长的头发,小胡须,瘦得如同难民。
宁曜笑了笑,“确实是很有意义的事。”他以前也经常参加慈善活动,也去过山区,但时间都没这次的长。很多地方不仅是他以前没有涉足过的,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过,接触到的也是跟以前完全不同的环境。刚开始两天他并不能适应,不能像同行的人一样能利落的拆装帐篷,不知道生火,没在野外艰苦的环境下用过餐,也不知道世界上真的有破旧到缺了一脚却还在使用的课桌……逐渐他才学会这些事,变得眼里有活,也能帮忙一起扛乐器,抬钢琴,教从没接触过乐器的小朋友们学习……
生活骤然变得充实起来,他不再只是一个困在情感问题中的Omega,一个心里眼里只有alpha的人妻,而是有了自己真正存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