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这些人来说,早就成了家人。就算抛开利益,又有谁可以亲手殒灭自己的亲人?
但是他们不会做,也不妨碍有人孤注一掷,想要逆天而行。
岑鹤九在揣摩她的话,不太明白她想要表达什么。
容音踮着脚往前走了走,从他手里接过太清剑。剑柄温热,沾染着他的体温。
她抬手,按在岑鹤九宽阔的肩膀上,“我以前单干的时候遇到过类似的团伙,所以我比你,更了解他们的路数。”
包括他们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我保证,你回来之前我不会轻举妄动的。”容音眼神坚定地看着他。
岑鹤九抓狂地挠挠头发,来回踱了几步,最终烦躁地答应了,“信你一次。那你自己小心,我送完孙筱筱马上过去。”
那道场一旦发动,连阿碧也不敢妄动,所以他压根没提让阿碧陪容音一起去的话。
送孙筱筱回家的路上,阿碧说道:“老大,我觉得容姐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
孙筱筱还坐在出租车前座,岑鹤九没敢出声,心里却在盘算何止不一样,那女人简直过于激动了。
岑鹤九有种直觉,这次的事件,可能和容音消失的这十五年有着密切关系。是她不想让他知道的人生。
所以他刚才松口了,如果是她的意愿,那他就给她时间去处理。
可是如果这死丫头片子再像上次一样没分寸岑鹤九捏紧了拳他非逼着她在忘虑阁签二十年卖身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