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他却在那个“吻”中嗅到了馨香。
回忆被岑鹤九自己强行打断,他在心里暗暗骂自己死丫头说不定都不记得,她就是把他当灭火神器来用的,只有他一个人真把这场闹剧当成亲嘴儿不说,亲完了还念念不忘。
岑鹤九可没这么贱。不就是玩世不恭吗,亲完就忘谁不会,他发誓以后不再提这件事。
过了不知多久,岑鹤九才打破沉默,“你……还记不记得,你晕过去之前的事情?”
容音回想了一下,只觉得头有点疼,不知道为什么,嘴也有点疼,“我记得……我揪出一只傀儡恶鬼,有人操纵他来攻击我。”
也许只是为了来试探她。又或者是,提醒她。
后面的话,容音囫囵咽了下去,只字未说。
“嗯……”岑鹤九皱着眉应了一声,脸色憋得像便秘。容音总觉得他有些欲言又止。
但是他不说,容音也懒得问。
她本来疲惫,岑鹤九不再说话后她就又睡了过去。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病床旁放着一方凳子,岑鹤九坐在凳子上,一只手肘撑在矮柜上,支着头一点一点打瞌睡。另一只手,在容音的被子里。
下午醒来看见的吊水已经被撤了。
她有些喘不过气,动了动手,才发现自己的手被握着。
吊水的那只手已经不再冰凉,可是噩梦带给她的闭塞感依旧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