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找机会慢慢地教给她保护自己的方法。但我是真没想到……她的能力竟恢复得这样快!所以这事也不能怪你们,说到底,还是错在我,不仅害了宛宛,也辜负了亭修的一片苦心。”
两人在刘叔后悔不及的叹息中沉默,半晌,岑鹤九出言安慰道:“世间哪有早知道。刘叔,你也别自责了,对方带走宛宛十有八九也是为了威胁我们,若是觊觎她的能力,就更加不会轻易对她动手。放心吧,一切都不算晚。”
“关于云深的老巢,刘叔你有什么想法吗?”容音想,他现在的人脉虽不强大,但作为长辈,必定会有更成熟的想法,若是能让他做这个“军师”,兴许能事半功倍。
刘叔重新点了根烟,一开始只是沉默。岑鹤九再三动员,他才闷闷开口:“你们呐,还是太年轻。这样的组织,要养活多少成员?你们想想,以前的天师,凡是恶事做尽的,无非求名求利,哪个不是有金主在背后撑腰?云深的做派么,倒不一定会受制于金主,但是肯定会有自己的固定财路。”
容音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
第126章 忆少年44
回去的路上容音闷闷不乐,出神地回想刚才刘叔的话,“刘叔说的有道理,从财路下手就能顺藤摸瓜,这样也可以缩小我们排查的范围。”
岑鹤九却颇有些心不在焉,“有道理是有道理,但是你找谁去排查?总不能去公安调档,那是侵犯公民隐私,不能干。”
“不一定要过明面。”容音脑子转了转,“他们来脏的,我们也犯不着瞎讲究。我再想想。”
岑鹤九不置可否,似乎对她的热情颇有点不屑。
今天刘叔一说这话她倒想起来,锁龙山那件事也是这样,燕丘的大财主在京城养着天师,这种狼狈为奸的模式表面上看起来,是天师靠金山吃饭,但实际上纠葛一深就难说了。有钱人格外惜命,要问他们敢不敢直接挑战天师的权威,没几人敢明面上对刚。
所以进一步想,会不会锁龙山里那个墓也是巴兴言受胁迫建的,他这个人贪财好色品行不端,若是那天师借他的名头建墓,旁人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太出乎意料的事。以此掩人耳目,实际上这个墓从一开始就没准备巴兴言死后的那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