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事。
话音刚落,容音都看见岑鹤九眼中跳动的小火苗了。
“哦!”她及时补救道,连忙勾住他的小手指,主动念台词,“我知道了!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两百年也不变!”
说完心惊胆战地观察他的反应。
岑鹤九的嘴角微妙地向上抬了抬。他觉得,眼前的容音开始有小时候没皮没脸的征兆了。
容音的膝盖能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热度,不安地提醒道:“可……以了吧,老板?”
岑鹤九脸色很难看,“腿……腿动不了了。”
容音往他膝盖看去,血迹隐隐地透过布料渗出来,好像是因为用力,所以有些撕裂。
她顿时慌了神,“赶紧坐回去,你还有脸说我,自己还不是一天到晚各种莽撞,要不要把阿鉴叫醒?”
岑鹤九看着她不知所措的表情,感到非常舒畅,一舒畅就血气上涌,脑子顿时就不清醒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微微干涩的唇已经印了上去。
“你再吵,他们就真的醒了。”岑鹤九苦笑着提醒道。
“伤……”容音盯着他的伤口一百个不放心,却马上被他的低语掩了过去。
“干什么都不专心……”
岑鹤九一只手放在她后脑勺上,不顾容音的呼吸急促,执着地将唇继续压下去。
容音在心里骂街,老娘干什么还不专心了?他可以怀疑她的情商,但决不能质疑她的业务能力!
他耳鬓斯磨地贴上来,柔软的腹部蹭着容音的膝盖,滚烫的温度中,容音甚至有种错觉,仿佛她试探到的是他的心。
一样的滚烫,一样地在她面前暴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