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自然而然地将胳膊搭在容音肩上,看她的眼神露骨。容音像被针刺了一样,毫不客气地抓住他的猪蹄甩下来,眼神里充满警告。
场面顿时有些尴尬。
阿碧刷了门禁,容音也不管他们,自顾自往里走,行动之自然,就和回自己家一样。
岑鹤九多少有点目瞪口呆,一时竟然分不清她是真的生气还是演出来的。
倒是保安脸上有些挂不住,觉得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
住在这儿的非富即贵,哪个没有点儿不可告人的秘密,尤其是私生活这么敏感的问题上。他们见惯了形形色色的男女,今天和这个一起进出,明天马上又换了一个,和经纪人、助理、秘书搞暧昧的也不在少数。
这种复杂的关系,他们做保安的只需要视而不见,把嘴上的拉链管严就好。
保安干笑几声,见他们三个确实气质非凡,一看就和普通人不一样,也没有再追问,抬手放行。
“谢谢大叔。”岑鹤九向来演戏演全套,很有礼貌地道了谢,去追容音的步伐。
阿碧亦步亦趋跟在旁边,小声问:“老大,你这是从哪儿招了个母老虎哇……”
岑鹤九不答,只是用一种凉凉的眼神看着他,“你知不知道我们这种人听力都很好?”
话音刚落,阿碧便仿佛坠入冰窟,全身发冷。抬头一看,容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住了脚步,回头等他们,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右手还在大衣口袋里摸索什么。
那口袋里有让他十分难受的东西。
阿碧下意识往岑鹤九身后躲去,“老……老大,她不会杀了我吧?”
太可怕了。一言不合就要掏法器的女人实在太可怕了。
岑鹤九挡在她和阿碧中间,脸大地说道:“给我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