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温香软玉在手,滑腻软糯不可思议。
程明昱深吸一口气。
他很明显察觉,夏芙喜欢这样的?碰触。
只是这样更冷了。
夏芙忍了一会?儿,绵绵无力望着?他,
“家主?,我冷...”
褥子就在旁边,盖上?去?...不可能,不方便行事。
唯一的?法子...
程明昱闭了闭眼,将?被褥盖在自己身上?,慢慢俯身,双掌往下?拖住她蝴蝶骨,视线交错,将?她搂在怀里。
从未贴得这样近。
仿佛一整片山倾轧下?来,带着?温度笼罩在她周身。
那一身的?清冽伴随着?皂角的?松香,肆无忌惮窜入她鼻尖。
夏芙晃了晃心神。
番外6 程明昱/夏芙 家主,疼吗?……
越想快些结束, 越像陷在泥潭无法抽身,好若一朵妖冶又纯真?的罂粟花,勾着他往下沉沦, 睁开眼, 余光里是她酡红的眼角,面颊恰似一朵盛放的牡丹, 瑰艳无边,阖上眼, 耳畔全是她隐忍的嘤//咛, 高低不一的喘//息, 仿佛蚕丝无可?救药地往他耳里钻, 往他心上绕。
怎么都不够, 怎么都达不到。
越抑着似乎越释放不出。
权当?是他的妻。
放空一切杂绪, 扔掉所?有包袱, 放纵自己去驰骋去拥有。
那双美?人手忍不住向?他身上攀,撞上他衣裳意识到不对,又跌下来。
衣裳均湿透了,裙摆被堆在腰间与他的白衫黏在一处, 热浪在仅剩的间隙里翻腾, 脊背被他捧着拥着, 那抔柔软被他握着揉着,每一下的悸动都像音符,在她心尖上窜跳,兴许是贴得太近, 看不清那张面孔,清晰地感受到只有夫妻间才能拥有的极限推拉,让她生出几分错觉, 这就是她的男人,这就是她的夫,太累了,拼命去缠紧他,试着去依赖他,去享受他。
潮汐灭顶那一瞬,双臂本能攀住他脊背,重重一抠,又随着退潮滑下一道血淋淋的痕迹。
夜深风静,夏芙拥着被褥窝在一角,像是好不容易上岸的溺水者,陷入混沌与空虚,乏力地吐息,程明昱坐在床榻另一边,第一次没有急着离去,一面给自己拭汗,一面递一块帕子给夏芙。
“擦一擦,别凉着。”
夏芙靠在床脚的引枕,疲乏地觑了一眼,这算事后的温存吗,可?惜她不想动,抱着引枕嘟哝一声,“我等会?儿擦。”
他在这里,夏芙不便擦身子,是以程明昱不顾自己汗液未干,立即起身出去,将帘帐掩好,快步往浴室去,冬日不比初秋,程明昱浑身是汗不能直接离开,去浴室换上备好的干爽衣裳,又将原先的衣裳裹好,提在手心出去了,出门吩咐侯在廊庑一角的老嬷嬷,让她快些进去伺候夏芙。
夏芙这边听着他脚步声走远,神情恍惚。
这一夜称得上酣畅淋漓,仿佛他还在身子里似的,那股绵浪迟迟不退。
等到汗干了,方起身去浴室梳洗,净手时忽然察觉指甲里盛着一些血色,夏芙吓了一跳,再回忆方才的情景,醒过神来。
她好似抓了他一把。
天哪。
这定?是抓住血痕来。
夏芙懊恼至极。
那边程明昱回到浴室沐浴,热水浇下去方觉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程明昱自来养尊处优,别说受伤,就是皮都不曾破一块,还是头一回受这么“重”的伤,她指甲可?真?厉害。
浴室里雾气折腾,程明昱的视线越过层层水汽,凝望窗外深秋的苍穹,夜深人静,一切白日的纷扰家务朝事好似都沉寂了,唯有身体?的本能在喧嚣,掌心似乎还残存着她的体?香,渴望不住地往上窜,程明昱深深捂了捂脸,掺了几把凉水淋在身上。
夏芙带着忐忑混混沌沌睡去,翌日起得晚,给婆母请安时去得迟些了。
夏芙面带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