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胜在年少很快调整好情绪,朝沈清问道:“婶子,我、我能做好不?要是做不好会不会扣钱啊?”

她家属于外来户,田地本就不多,会些拳脚但不擅长种田,爹爹和小叔体力好,在城里找到扛大包的活计,可不稳定啊,有活就做,没活下雨下雪都做不成。

每次进城还要进城费!原本一天三十七文的工钱硬生生成了三十五。

最主要的是,城里的零散活计只能汉子们做,她们这些女子做不成。

如今沈清说她们也能挣银子,并且在家就能挣,如何能不激动喜悦,她高兴的都快跳起来了!

听到冯杏的话,秦婆婆反应过来,急忙跟着问道:“对对,笔杆是不是很贵啊,要是做毁了赔多少?”

周春草脸色难看,呛道:“当然要赔啦,就算不贵赔的时候也变贵了!”

其他人听到她的话后都像没听到似的,视线全部落在人群中的沈清身上,全神贯注等她的答复。

被村邻自动忽视的周春草只觉得这比和她大吵一架还让她难受以及难堪!

她咬的牙都快碎了,但双脚依然钉在原处她倒要看看沈清如何回答。

那玩意一天到底能挣几文银子,让村子上人一个个以为是好到不得了的营生一样。

沈清被所有人注视着一点不慌,笑盈盈说道:“打磨笔杆只有做的好不好,不会做坏做毁;

你们放心,我会教你们直到教会为止,打磨的东西也是我提供,你们领回去做,倘若一天做不到三十支可以让家里其他人帮忙,一家目前不超过五十支即可。”

向东一天能烘烤好五六十支笔杆,向南调去帮他,一天大约在一百出头,冯秦两家想做多也没有,目前货源供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