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容易。

关丽不知为何反而松了口气。

江向南江向北作为亲儿子,把最苦最累的步骤做了,一天挣三十多文正常,毕竟一家人,肉还是烂在锅里,哪怕给的再高也是理所应当的。

她和小山的工钱,她大致能猜到了。

不过能有江向南江向北一半也很不错,苞谷三文一斤,一天能买五六斤的苞谷,她一个女子,小山一个十二岁的半大孩子,哪里能找到这样好的活计。

沈清见关丽和关小山已经了解了流程,上前敲定两人负责的工序:“小丽你负责后面两遍打磨,小山是绑线以及修剪笔头;

至于工钱,我们是多劳多得的形式,做的越多挣的就越多;

因为前面一道打磨工序向南向北做了,所以”

关丽神色自若的听着,想着刚才江水说她三道工序全做一天能打磨十一支,她本来做事就比江水利落快速,全做的话十五支不成问题。

去除最累最耗费体力的一环,一天的数量翻个番轻而易举,在冲一冲,说不定四十支也不是没可能。

婶子定价两支一文或者三支一文的话,她能挣....

“所以小丽你的定价只能一文一支。”她原本准备两文一支,只不过前一道打磨工序由老三老四完成了,这部分收入就要归他俩。

倘若每个人从头到尾负责三道打磨工序,确实能拿到两文钱一支,但那样反而效率不高,同样的工钱当然要效率最大化啦。

关丽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眨巴下眼睛,“一文一支?”

只是打磨而已,就能一文一支,三十支就是三十文,婶子确定没说错?

沈清以为她没听清,肯定的点了点头。

随后看向关小山,和煦说道:“小山,绑线是个技巧活,我觉得咱们之中你手最巧最稳,靠你了!

安装好了还要修剪笔头,很繁琐,给你定两文一支,你觉得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