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跟他道个歉?或者约着吃个饭?我看陈墨人真够仗义的,做朋友做这份儿上,我发小都不带这么关心我。”

李燃无奈点点头,他是不想跟陈墨道歉吗?他是不想约陈墨吗?都是陈墨不愿意,这人简直冷漠得令人发指,李燃越想越气,又委屈。他到底要怎样陈墨才肯原谅他。

周末他才抽空去医院,医生叮嘱他打完疫苗要观察半小时才能离开。他又顺路去范医生那里复诊头上的伤,结果好坏掺半。

伤口愈合的不错,拆线后脑袋白了一块,光秃秃的,幸好有头发挡着,但不幸的是李燃还是没有任何恢复记忆的迹象,这让他情绪又跌落谷底。

“放宽心,你脑袋的淤血快散完了。可以多跟朋友家里人聊天,多听他们说你之前经历过的事情,说不准会想起来点什么。”

李燃麻木地点点头,现在他身边知道他过去的仅限于陈墨,而陈墨又不肯理他。

“你以前是不是受过什么伤?腹腔附近,是因为什么。”

李燃眼神变了,嘴唇发白,脸色僵硬。

“只是了解下既往病史。”范医生接着说:“之前说过,断过的肋骨虽然愈合了,骨折线到现在还看的出来,说明当时伤得不轻,以后小心点。”

李燃点点头。

范医生让他去中药房拿药,李燃觉得没必要,说不用开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