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的腿蹬在楼梯上,差点踩空。

陈墨干脆抱着他的腰将人扯到怀里放地上,摸到他滚烫的体温,询问不免焦急:“能走吗?”

多余问,实际上他一步都不想走,但也没办法。

李燃扶着床架撑起身,脑袋无力地抬两下:“能。”

浑身上下就剩嘴是硬的。

陈墨也不再问,扯住他绵软的胳膊将人往背上一送,款住膝弯利落地把人背起来,李燃轻的要命。

李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