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逸尘还保持着两股夹棉被的姿势。
“你把裤子穿一下......”
“哦......”
凡逸尘把裤子扯好。
“你先起来把药喝了吧。”白衣少年说。
“哦。”凡逸尘正要坐起身,突然发现那突兀的地方还没消又马上恢复侧卧的姿势。
“你干嘛?”
“我难受。”
“你哪里难受?”
“我......我肚子难受,我饿了。”
“还这么早你就饿了?”
“你快去做饭。”
“......好吧,那你把药喝了。”
“好,你快去。”
白衣少年出了房间。
凡逸尘松了一口气。
他怎么会......
明明只是被个男人给摸了一下屁股......不对,是上了一下药......
怎么就......
自己没这么敏感啊......
过了许久,凡逸尘的火才消下。
他爬起身来,端起那碗药闻了一下,呕
这个东西怕是会恶心死。
凡逸尘正在张望四周看有没有能倒药的地方。
忽然,白衣少年进来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
“你晚上想吃什么?”
“呃,随便。”
白衣少年看见凡逸尘手里正端着那碗药。
“你怎么还没喝完啊,已经不烫了吧?”
“不烫了不烫了。”
“那你现在喝了吧,我好把碗拿出去。”
“你等下再来拿。”
“碗不够用了,上次的还没洗。”
“......”凡逸尘真的恨自己上次上山怎么不多带几个碗......
他把那碗被称为药的东西喝了,白衣少年把碗拿出去了。
......
喝下去的药,呕不出的苦。
又过了许久,白衣少年进来了:“可以吃饭了,你起得来吗?”
凡逸尘抬头看了一眼,一下子跳下床来,一脸惊恐,“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虽然在梦里看不清白衣少年的样貌,但能看出他脸上都是焦黑的烟灰,白袍也脏兮兮的。
凡逸尘好像明白了什么,“难怪你从来不做饭......”这做个饭跟遭雷劈了似的,还得洗头洗澡洗衣服。真是大工程......
“你能下床,那就去外面吃饭吧,免得弄得床上都是油。”
凡逸尘跟着白衣少年来到院里。
“这是什么?”凡逸尘看着桌上一盘乌漆墨黑已经看不太出形状的东西问。
“鱼啊。”
“它怎么没有头?”
“有啊。”白衣少年指给凡逸尘看。
这能叫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