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栀:“!”

玛德,她这还怎么继续跟?

她气得踹了脚野花野草,蹲下身子抱头苦恼道:

“艾诺薇这家伙也太谨慎了,有什么事不能找个空旷的地方做吗?”

非得找这种深山野林的密室。

石壁升降动静这么大,她就是想跟也无能为力啊。

栀栀气得不行,垮着张批脸回到知青点,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最后一气之下把艾诺薇柜子里的钱全塞进了夏穗穗口袋里。

做完坏事,栀栀觉得心里舒坦多了,这才带着蜜汁微笑进入甜美梦乡。

次日一早。

栀栀又是在刘萍的一声声叫醒服务中醒来的。

“啊啊啊,这农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她艰难睁开眼,抬手看了眼时间,还不到六点,气得不住捶炕哀嚎着。

“赶紧起了,待会儿去晚了村长又该扣工分了。”刘萍催促了一声,一甩辫子赶紧走了。

艾诺薇也匆忙编好麻花辫,留下句赶紧起床追了出去。

栀栀揉着眼睛坐起身,环顾一圈,发现屋内只剩她和夏穗穗两人了。

夏穗穗这懒货。

这么大动静也没吵醒,还在那儿呼呼大睡呢。

栀栀一点没有叫夏穗穗起床的意思,自顾自收拾好自己后就出门了。

才刚到地头,就被余琨泽一脸焦急地拦住脚步。

“栀栀,你姐姐怎么还没来?”

栀栀没好气,“问问问,哪儿那么多问题,你想知道回去看看不就行了。”

“好狗不挡道,赶紧给我滚开。”

本来没睡饱就心情不好,还在这儿问问问,问你大爷啊。

没好气踹了余琨泽一脚,用了三成力,疼得余琨泽面色大变,抱着腿在原地不停蹦跶。

“夏栀栀,你个泼妇!”

活该没人愿意娶。

脾气大就算了,力气还这么大。

除非不怕死,否则敢娶这么一身牛劲的女人啊。

他一瘸一拐回去找夏穗穗。

本来想把在栀栀那儿受的气发泄在夏穗穗身上的,没想到一进门迎面就是一个大惊喜。

“琨泽哥,我手里突然多出来一千多块钱!”

夏穗穗眼睛亮晶晶的看向余琨泽,笑嘻嘻冲他甩了甩手里厚厚一沓钱票。

“我刚才仔细数了两遍,一共1321.5元,糖票肉票布票工业票应有尽有。”

“也不知道是谁塞我口袋里的。”

“琨泽哥,你说这钱咱们是自己昧下,还是问清楚谁丢的钱还回去啊?”

这还用选?

琨泽三两步走到夏穗穗跟前,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钱票,一脸激动道:

“管它这钱是谁的,既然进了咱们的口袋,就是咱们的了。”

“媳妇,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肚子里没油水,想吃国营饭店的红烧肉吗?”

“咱们现在就去,今天一定叫你吃红烧肉吃个够。”

说完,将钱票一股脑都塞进自己兜里,拉着夏穗穗就想去县城消费。

“哎,等等!”

夏穗穗扯住余琨泽的手,道:“琨泽哥,咱们还没找村长请假,就这么擅自跑去县城又该被村长惩罚了。”

上次村长可是说了,他们两口子要是再躲懒,就罚他们去挑牛粪。

她不想挑牛粪!

余琨泽显然也想起了之前那一遭,激动的心情瞬间被浇了一盆凉水。

思忖片刻,他回头看向夏穗穗。

“穗穗,待会儿你装肚子疼,村长来看你,你就说你可能流产了,要去医院看病。”

反正他们是两口子,这个借口绝对让村长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