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栀栀身上的不高兴都要溢出来了,钟凛也不敢反驳,赶紧带着夏栀栀去公社唯一的国营饭店了。
三荤两素,外加五大碗米饭。
其中两碗是栀栀的,三碗是钟凛的。
两人胃口都不小,桌上的饭菜吃了个干干净净。
原本因为两人颜值出众盯着看的客人,最后都成了两人的吃播观众,不知不觉也跟着吃了很多,最后都是腆着肚子扶着墙走出来的。
等两人回到家的时候,果然夏老三和刘春菊他们都坐在饭桌前等两人回来吃饭。
看着便宜爸妈和哥哥哀怨的小眼神,夏栀栀笑嘻嘻道:
“爸妈,哥哥,你们都没吃呢。”
“正好,我给你们买了公社国营饭店的红烧肉、青椒炒肉丝和酸菜炖五花肉,给你们添个菜,庆祝我和钟凛领证。”
“什么?你们领证了?”刘春菊一惊一乍,“你们领证怎么也不和我们说一声,这结婚的流程都没商量呢。”
夏老三点头,“你们可不能学福宝和钟知青,连婚礼都没办就急匆匆走了,这些年你大伯娘没少因为这个被村里人笑话。”
到现在还是个单身汉的夏学兵也跟着道:“听说福宝去了首都也没办婚礼,就这么名不正言不顺地住进了夫家,栀栀可不能受这个委屈。”
钟凛连忙为自己发声,“爸妈,大哥,你们放心,我是真心喜欢栀栀的,怎么舍得她受这种委屈。”
“也就是现在婚礼什么的不合适大办。”
“要不然我都想给栀栀凤冠霞帔,十里红妆,三十六台大轿风风光光将栀栀抬进门。”
“不过我手上有不少我母亲去世后留给我的东西,到时候就都交给栀栀打理,她是想自己用,还是将来卖出去换钱都行。”
钟凛说得隐晦,夏老三他们可能听不懂,夏栀栀却懂了。
原来这又是一个隐形的富豪。
看样子,家境应该和第一世那个男凤凰老公有的拼。
栀栀想的大差不差,钟凛的奶奶和亲妈虽然不是什么世家子弟,却也是大户人家出身,手里的好东西数不胜数。
当年虽说为了国家抗战捐出去了一大半,但剩下的财富也是一般人奋斗好几辈子都赚不到的。
钟凛亲妈早年病故,爷爷担心儿子和儿媳起什么歪心思,一早就将钟凛亲妈的东西交给他了。
剩下的奶奶的东西,爷爷将来至少也会分给他这个嫡长孙一半,
钟凛的假期有限,只留了一天置办东西的时间,第三天两人就按这边的规矩举办了婚礼,然后紧接着就跟着钟凛随军去了。
都没来得及洞房。
钟凛的军区在一座海岛上,现在任职旅长一职,算是国内少有的年轻有为的军官了。
没办法,自打摄政王版钟凛穿来后,凭借着高超的武功,在军中如鱼得水,在战场上更是屡立奇功。
部队就算想压他也没理由。
这个职位不仅可以申请一个大房子,也达到了请保姆的标准,要不然钟凛也不会急吼吼请假来找栀栀结婚。
两人连续倒了两趟火车,又坐了一个多小时轮船,就在夏栀栀烦躁得想发脾气时,终于抵达目的地。
“栀栀,小心点。”
下船时,钟凛和伺候老佛爷似的,小心翼翼地扶着栀栀,另一只手和身上则是大包小包的,看着别提多委屈了。
一直到两人走远,走下船的军嫂们这才敢说话。
“原来这就是钟旅长的媳妇,长得也太漂亮了吧,跟仙女似的,不怪钟旅长一个月三四封信的寄!”
这是生怕哄不好媳妇,跟人跑了吧?
“哼,得了吧,光长得漂亮漂亮有什么用,一点都不贤惠,一路上尽耍小脾气叫钟旅长哄了。
下了船更是眼睛跟瞎了似的。
钟旅长身上大包小包都挂不下了,她不帮着分担点也就算了,还非得矫情的叫钟旅长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