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快感啊……海忍不住想。

因为过去的几次性爱里他好像完全没有反应，也只是让着海随自己的事心情来，海嘛…海感觉自己好像掌握住了什么不得了的技巧，好奇地继续压低身体，让龟头抵住肠肉里的凸起来回摩擦。他之前为什么没有发现呢……不，就算发现了，以他的本能，把这个男人折磨得越痛他才越舒服。

虽然几次结果都是他软了。

其实，他好像还是很中意这个人失去理智的呻吟，就像是看到了他遮掩的另一面，但只要想起对方的身份就彻底的索然无味起来。

他依旧无法想象杀害父母的哥哥会这样，像是女人一样在他身下屈服，这个远比他强大的男人，掌控着他的活路，在床上倒是足够卑躬屈膝。毕竟和他做爱也不存在什么快感，一开始他以为夏油杰是为了羞辱他，可是第一次做的时候，夏油杰比他还要惨……他也疑惑夏油杰真的是想报复他，干脆上了他不是更简单的路么？但如果他们从性爱中获得的不是快感，那又是什么？

海右手用力地抓住他的腰，指甲陷入皮肤，泛白的指尖透出他一点都不轻松的现实。

他不也是猴子吗？

这副不人不鬼的身体，不就是拜他所赐吗？

他的右眼……里面存在的咒灵就有一千多只，这全是一年前那一夜里夏油杰馈赠给他的‘礼物’。

他再也回不去了。

不管怎样的挣扎都是这个结果，他已经不是人类，所以自然与所谓的‘猴子’再搭不上边。

在乎这个答案的，也只有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