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头罩的愤怒转化为对蝙蝠侠的无奈，便只能悲悯地看着他。

“你不是神明，蝙蝠侠，你却在行使神明的权能。”

他站起身，“那些被小丑折磨至死的人，他们的家属，朋友，爱人到底得有多么痛苦？”

“或许他们没有钱，打不起官司，告不了一个疯子，一个在阿卡姆想呆多久是多久的疯子，也根本没有勇气去拿生命反抗他们，他们只能哭泣，只能祈求法律的保护。”

“可在这个城市，法律保护不了他们，保护不了再多钱都无法挽回的生命！”

杰森·托德的声音越来越高，眼神也越来越认真，“什么是法律？法律是一种保护，保护人们心底的线！督促他们在线以内。”

“可是小丑呢？”

他指向那个在笼子里还嘻嘻地怪笑的小丑，“他算个什么东西！？”

这个小丑制造了多少的悲剧，蝙蝠侠居然还总是想着把人关进阿卡姆，别开玩笑了，笼子关不住小丑，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小丑的党羽帮派会不断的想方设法救出这个祸端。

红头罩冷漠地道：“死刑更适合他。”

“所以你才不应该成为他！”蝙蝠侠几乎是声嘶力竭。

“不，你错了，蝙蝠。”

红头罩摇头。

“这是正义，是哥谭法庭没能做到的正义。”

杰森极其认真，一字一顿地道：“这是法律不曾给予的正义。”

“够了，你要把这件事弄得更加荒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