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玻璃窗就被敲了两下。

蝙蝠侠猛地转过头。

“B。”

超人站在车窗外的半空上与他对视，英俊的五官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波动，神情冷漠得像是冰块，红色的披风在风中微动。

蝙蝠侠降下车窗，“他呢？”

“……”超人不语。

这还真是最糟糕的猜测了……

蝙蝠侠头疼不已。

“我很抱歉……克拉克，我应该在这里的。”

超人拳头越握越紧，身体隐隐颤抖，蓝宝石一般的眼睛透着冷酷的冰冷。

“那不是你的错，B，从来都不是。”

接着，超人面无表情的将一个鲜血淋漓的头颅扔进了蝙蝠车里，“但如果你管不好哥谭里的人，那我来替你管。”

蝙蝠侠脸色一变，瞳孔骤缩，瞳仁微颤，那个头属于小丑，从脖子上被暴力拽下的脑袋，Joker那张画着油彩的脸上笑容依然狰狞，仿佛透着嘲弄般的调笑。

而克拉克，那个昨晚上还唠唠叨叨的找他谈心，炫耀自己爱情的氪星人彻底被他的力量支配，沦为一个可恶的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