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莎莎地响了起来,男人皱了皱眉,估计是房东太太来催着交租了,他维持花店投入不少,但也不至于房租也交不起,只是那位太太最近为了移民的事情很是缺钱,所以带着房租也催的紧。
“来了。”
他快两步走到门口。
就在他触碰到门把手前的一瞬间,脑海中沉寂已久的某种讯号疯狂的活跃起来,向他释放出危险的信号。
那种玄而又玄的气息却好像润滑油一般令他生锈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他记得自己十分注意地没有向任何人泄漏过踪迹,哪怕是他的家人。身为花店老板,他也压根不曾与当地黑帮有过冲突。
男人寒毛倒竖,墨绿色的狭长眼眸中的色彩一凝,瞳仁收缩,他迅速从玄关的鞋架后摸出一把袖珍手枪,反手握在手心中。
呼吸轻缓地警惕心神,朝着猫眼看去。
映入猫眼的是房东太太笑眯眯的脸。
错,错觉?
什么时候自己的直觉可以不准了?看样子,那就是有问题了。男人迟疑了一下,还是拿着枪,若无其事的推开门,“早啊,野田太太。”
“早。”
野田太太一看见他,眼前就是一亮,态度十分不一样地笑道:“一君,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