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苔滑过颤抖的臀肉,一直游走到男人的腰椎窝间,舌尖才变为点刺,戳弄着降谷零的腰椎尾端,人体神经的敏感点就这样沦为了少年舌头下。

仿佛只要少年舌头再往下去一点,就能舔到他的穴眼。

舔了会儿。

海将瓶口对准了男人的穴口中心,瓶身再次倾斜,“啊啦,不好意思,前辈,可能要你的屁股也喝点牛奶了。”

穴肉咬住玻璃瓶口的一圈凸起。

接着剩余的牛奶就流进了身体,“呃啊……!”

仿佛液体逆流,这种感觉又陌生又难受,男人甚至不得不通过扭动腰肢来企图拜托牛奶的流动感,可惜瓶口牢牢地卡在他的屁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