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甘心……仅此而已。

琴酒有些不安的抱着莲,莲喝着茶,似乎完全不受贝尔摩德话语的影响。

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人都无法容忍这种饱含摧毁的爱,就好像那是罪孽的一部分,他并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却只在乎他所爱的那个人。

“您是怎么想的呢?”

琴酒忍不住,嗓音略微沙哑的问道。

“什么?”

莲像是没明白。

他的行为举止又恢复了十岁孩童般的略带天真,然而这只是他的一层面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