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的爬的,喊的骂的全都烧毁面皮。
暴君爬过去把信装进盒子里,护在身下,她望着这里的一切一幕幕,全死绝了。
她把自己的断手喂给狗。
火烧没了整个皇宫,唯有那个锦盒留着。
暴君都了一滩焦灰,雨下了几天几夜,暴君又成了泥。
流芳百世?
不,她要这乱世之中百年不得安宁。
那些人疯了一般的在废墟里没日没夜的挖掘,谁挖出暴君的尸体,谁就是下一个王。
长相俊美的男子捡起信查看,每封信下都落款是“鸢”,他压着声音说:“是暴君的家书。”
“不。”另一男子说,“这是暴君的罪行,主公应当着所有将士、百姓的面烧掉书信,以立威名。”
“这似乎……”
“只有主公杀了暴君,才能立住位置,否则冲进来的每个人都能取代主公,只有主公当着天下人的面弑君,这天下才能真正是你的。”
“军师智慧。”
登上烧残的城楼,燃了所有的信。
那一角“鸢”被人用力踩碎,暴君尸骨无存,军师出了睿智的主意,捡了无名死尸挫骨扬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