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
在旁边观看都没出声,看着两个角色美人被“正义”的结束生命,默不作声。
梁导的镜头推进,再撤回,八个机位给特写,现场一片安静,等到喊“哢”,几个演员都低着头。入戏了,疼痛入了骨。
两个人被扶着出来捏着手帕擦眼泪,工作人员全部上去安慰,出来时一致看向野迟暮,野迟暮凝了凝眉,顾知憬拍拍她的肩膀,这会倒是没吃醋,她支持野迟暮的事业,她们的戏在顾知憬眼睛里就是艺术。
野迟暮也会疑惑,她深吸口气,有点难受,“你说噢,为什么,我来到这个世界不是主角呢。我经常会想,大家都是来到这个世界的,为什么有人站着、坐着,就是生来优越呢,呼吸同样的空气,就是我跟别人不一样。我就老是会想,一直会想,我是不是被人操控了,我是不是提线木偶。”
“我不想当提线木偶。”
“我眼中的世界真的是世界吗?”野迟暮说,“会不会我死了这个世界就停止了,就像大家手中的剧本,我死了,达到了虐杀的快感,所以戏也结束了。”
“这场戏拍这么早吗?”顾知憬生硬的转换话题,她也不明白,没办法回应这个问题。
“节省时间和成本,一个景的戏份一起拍。”
顾知憬点头,她是担心野迟暮,一个景的戏拍下来会很撕裂。
一支笔就是一个世界。
野迟暮说:“我不想被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