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而面前这所监牢显然不想让住客太舒适,还是一副远古时代的黑铁栏杆,还有粗糙干硬的床和地面。

一个男人正被锁在最中间的粗柱上,他低垂着头,半长的黑发覆盖着面孔,只穿着一条裤子,露出精悍结实的上身,其上伤痕斑斑,血迹淋漓。

他看起来吃了很多苦头。

阿萝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忽然那么想看看这个星盗,也许,他是败在她手上的第一个alpha?

在自尊心受挫的时候,来看看手下败将找回自信,也说得通。

她伸脚踢了踢黑铁栏杆,军靴与金属发出沉重的碰撞声。

那个垂着头貌似昏迷的犯人低哑地笑出了声:“……这么没耐心?我还以为你会进来吻醒我呢。”

他抬起头来,黑发间露出的脸上有血污,但一双翡翠般的绿眸熠熠生辉,像狡黠的小兽,显然并没有失去意识,只是按兵不动等着她。

接着这男人用一种欣赏和赞叹的眼神从阿萝头上的军帽看到她锋利的鞋跟,再从被包裹的细巧脚腕看回她面无表情的小脸,夸装地欢呼起来:“好耶!阿萝穿军装可真帅!”

“……”好像不太对,她要找的自信不是这种啊。

阿萝咳了一声,在对方灼热的眼神里不安地收了收腹,干脆利落地出言羞辱:“我以为你看到捉到你的omega,会更生气一点?”

男人耸了耸肩,锁骨处的伤痕被牵扯到,他痛得咧嘴:“有什么好生气的,你比我牛,就是能抓到我呗。”

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阿萝瞪他,左右看了看,很好,没人,监控也被她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