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吃肉不健康?要吃菜?猫猫听不见听不见。

算了,今天就这样吧。

阿萝腮帮子里鼓鼓囊囊地塞着派,饥肠辘辘的时候吃点香浓肉食确实是很爽的,只是……已经连吃三天纯肉了,再这么下去,上厕所会是个问题啊……

她伤脑筋地咀嚼着,决定明天回家的时候自己买点水果,再找住在一楼的房东老太太预定几道炖菜吃,她的亚洲胃还是有点难以接受如此大块的荤食。

吃着吃着眼皮就开始打架,利维发现的时候她已经头仰在椅背上睡出了小鼻涕泡,手上还抓着吃到一半的馅饼。

他看了她一会,没有发现自己脸上什么时候挂上了从未有过的柔和笑容。

又让她缓了一会,利维凑上去轻轻吻她的眉心:“醒醒,醒醒……你之前告诉我在你洗漱之前都不要放你睡过去的。”

阿萝呻吟着醒来,一脸愁苦地在他脖子里蹭:“……可是我好困啊。”

“那你就睡觉?”利维倒是觉得无所谓:“老子又不会嫌你脏。”

“不行。”脏这个字给了阿萝动力,她还是很爱干净的,这个时代也有相当一部分人洗不起澡或者干脆就不爱洗澡,卫生状况很成问题。

刚过来没多久她亲眼目睹了一位贵族老爷一口烂牙,愿意花大把金币雇佣祭司为他祈祷不长牙虫,却不愿意买廉价的清洁用品。

她半梦半醒地冲洗了身体,湿湿地散着头发走出来直接扑在床上。

利维猫猫虫一样在床上翻来滚去等了她一整天,结果和她玩了没半小时她就又要睡过去,他瘪着嘴凑近一点,像个等着妈妈醒来带他去公园的幼稚小朋友一样偷偷揉她的指尖卷她的发尾。

倒不是想把她叫醒,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小动作。

阿萝被他搅得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柔软白嫩的脖颈露了出来,还有微开衣领里起伏的娇软胸口。

猫猫眼珠一转,盯着那片软雪看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