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推拒着他的手臂轻得几乎感受不到。
“快到王都门岗了,再走一小会就到,你说老子能让你在那之前喷出水来吗?”他口中的热气蒸腾在阿萝耳边,内容也让她羞耻恐惧。
“不、不要……”腿心的折磨让她几乎坐不稳马,可怜巴巴地仰着头求饶:“等我们到王都,那时候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不要现在……”
如果被别人发现了……丢死人了,她现在好后悔没有像利维一样把脸遮起来啊。
“进了王都,想怎么样都可以?”他似乎有些心动,按揉的手指也停了停,只是轻轻点着:“好像也不错。”
阿萝以为他答应了,身体骤然放松,花穴也不再紧张收紧。
只是一口气还没呼完,两根手指就猛地插了进去,大拇指也更用力地挤压可怜巴巴的小珍珠:“……那不影响老子让你先喷一次水。”
她的身体一瞬间紧绷,几乎摔下马去,又被利维揽紧。她的斗篷宽大,即使下身有一只大手在翻江倒海,从外面也看不出起伏。
……他更无所顾忌了。
秋天已经到了,气温转凉,可阿萝却热的几乎无法呼吸,额上的细汗湿漉漉地粘着两缕头发。
她想哭叫,想要求饶,可是不行,四周都是人,即使因为利维的阴沉别人不喜欢靠近他,可她只要发出一声不太对的呻吟,所有人都会猜出他们在干什么。
她只能忍着,小羊皮靴里的双脚僵硬地绷直又蜷缩,过于强烈的快感在不合时宜的场景下直冲脑颅,她难受地想要落泪,无论怎么喘息眼前都出现了缺氧的白光。
嗯嗯……好麻好麻……阴蒂那里真的好酸麻……不要……不要再揉了……
还有小穴里的手指……太深了……唔嗯……
门岗就在前方了,瞭望塔正对着这一行商队,评估着风险值,有守门的士兵们小跑着来迎接,身上盔甲在阳光下闪得刺眼。
商队的管事也从最前方回头来,一个一个清点人员准备报关。
他们越靠越近了。
阿萝在这种极致的危险与快感之下几乎瘫软地靠在利维胸口,双手僵硬握着缰绳,骨节用力到发白,嘴唇哆嗦着开开合合,只能发出不带含义的呓语。
她要忍不住了。
在他最后一记重揉时,怀里的身体颤动了起来。
她喉咙里难以自控地溢出细细的声音,模糊地纠缠在他耳边。吮着他两根手指的蜜处一缩一缩地痉挛,大口吐出水液,几乎要顺着颤抖的腿根流下。
还好有斗篷……在极乐的昏眩里,阿萝含着泪乱想。不然……大家都要看到她打湿的下身衣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