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与我们兄妹保持距离,毕竟这是你唯一能做的事。”

林铭泽看到,男人摘掉的那两枚戒指原本戴在拇指与食指上,无名指和中指空着。他身上的沙龙香很成熟,淡淡的,大概只有接近才闻得清晰。

这个疯子,变态……

林铭泽僵着脸,生硬道:“我们是好朋友,凭什么要因为你,就不一起玩?”

香皂打发,淡淡的无花果香漫溢在这一小片空气里。

李承袂无可无不可地点头,轻飘飘开口:“友谊地久天长。”

林铭泽的引线瞬间被点燃了,但李承袂太平静,显得他如果动怒太轻浮。于是,他强压住对男人的憎恶,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自然是,刚才。”李承袂用微哑的声音回答他。

他用温水洗过的双手,骨节处泛着异样的淡红色,像被什么温暖的东西闷过。

林铭泽没看出来,或者说,他没想到那么多,更甚,他还没把李承袂想到那么禽兽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