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语气很亲切,比起?导师、更像是?慈善亲昵的长辈。
温灼华应了一声,正?打算措辞安利一番江敛舟的演唱会,就听导师又开了口。
大概是?温灼华这一会儿的沉默让他误会了。
导师听上去格外心虚:“你前天发给我的那篇论文我正?看着呢,你放心,今天、哦不、明天我一定给你改完发给你好不好?”
温灼华:“?”
刚才打好的腹稿全?都被忘在?了脑后?,温灼华危险地眯了眯眼,“老师,您是?不是?还?一个字儿也没看呢?”
“……”导师觉得自己快要被温灼华给push死了,他还?得忙不迭掩饰,“怎么可能!你把?我想得也太懒了,看了一半了。”
温灼华半个字都不信,她又问,“那前不久我负责写的那部分基金的材料,您看了吗?”
“……”
温灼华:“我提交的博资考资料呢?”
“……”
三连致命连环问,电话那边越来越安静。
导师蓦然想起?来了什么,赶忙岔开话题:“哎呀对了,我忘了跟你说,你上个月考的那个竞赛,我去找老李打听了。特等奖!第一名!我们夭夭就是?争气,三万块的奖金估计下个月就打给你了。”
温灼华平静地“嗯”了一声,似乎丁点儿也不意外,毕竟她当时答得确实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