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热腾腾的饭菜都已经?准备好。

用过饭之后,连擦手的热帕子都是她亲自递到男人手上?。

“家?里发生了什么?事?”裴延年擦了擦脸,将帕子放到旁边,还是有?点不适应,“还是有?事找我?”

江新月坐到他的身边,靠在他的肩上?,故意问道:“没事就不能对你好了?”

裴延年“哼”了一声?,意思不明而喻。

江新月不好意思了一下,转而又?理直气壮起来,“先前我怀有?身孕,难不成?你还想要我挺着大肚子照顾你?”

“我没这样说,少在这里倒打一耙。”

裴延年没好气地捏了捏她的脸,捏着捏着觉得手感不错就没有?放手,气得江新月低头去咬虎口的位置。

她原本用的力气很重,肯定是留下牙印。

可后来想到明日他还要赶往东昌,说不准还要上?阵杀敌,就逐渐放松了口中的力道,最后更接近是含着。她的舌尖无意识地触碰着虎口处的茧子,能感觉到舌尖都生疼,索性就直接放开。

抬起头来时,却?对上?男人黑沉沉的视线。

男人在临泉这几日忙到连轴转,沐浴时也没有?空去将冒出?来的胡须刮掉,杂乱地在下颌处覆上?青黑色的一层,看上?去像极了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野人。

可是他的目光又?是那?样黑沉,带着红血丝的眼神里充斥着掠夺的气息。尤其?是他这般横刀立马坐在床边时,健硕的身形又?给了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仿佛下一秒就会直接扑上?来将人吃干抹净。

毕竟在这方面,裴延年着实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