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储君培养,地位无比尊贵的同?时, 暗中也有不少人想要将他直接拉下马。这些年他克己复礼,生怕行差踏错半步,眼见着都快要熬出头?了, 最后还要配合着庆阳帝演戏。
谁知道演着演着会不会成?了真的?毕竟庆阳帝可不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
这未尝不是庆阳帝给儿子的一个考验。
裴延年作?为旁观者,虽然看得?清, 也不想参与到这对天家父子的教导中, 但是沉顿片刻道:“真又如何, 假又如何?雷霆雨露, 皆是君恩。”
“你倒是能看得?开,这段时间可有不少人去接触裴策洲。这小子看着老实, 实际上?就是个滑头?,你不怕他最后反水?”
“臣相?信他。”
太?子这次倒是惊讶:“这么肯定?”
裴延年的目光看向城楼下列队整齐的士兵,凌厉的眉眼上?挑,眼中含着笑意,笃定道:“那是自然,他是我兄长的儿子,又怎么会是无能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