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月气不打一处来,脱口?而出:“你?还好意思说,我说不要了,怎么没见你?停下来?”

说完之后,两个人都愣住了。

江新月耳后的那块肌肤肉眼可见地由?莹白?变成胭脂色,说话也跟着磕绊起来:“我的意思是?喝酒……对……都是?昨天的果酒,你?怎么都不提醒我,这酒容易醉人。我喝了那么多,今天起来浑身疼也是?理所应当的。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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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延年忽然想到她昨日?醉酒的样子。

小妻子喝多了之后,整个人粉粉的,湿亮的双眸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看,又娇又媚地粘过来,含糊不清地让他多亲亲她。

他的眸光逐渐变深,咳了两声:“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江新月羞恼到直接捂住他的嘴,强调:“我说这个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裴延年懒懒散散地往后一站,掀开眼帘好整以?暇。“楚荞荞,没你?这么霸道?的人。”

江新月直接给气笑了。

这纯粹就?是?恶人先告状。

要是?说起霸道?的话,谁能有他霸道??

她不甘心地捋起自己的袖子,露出上面的痕迹,“你?看看,这是?谁弄的?”说着说着她就?顺势扯了扯自己领口?的位置,露出里面斑斑点点的红痕,“你?看看,我都没有怪你?的。”

这纯粹就?是?气糊涂了,再加上两个人也正儿?八经?做过一段时间的恩爱夫妻,她还没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就?只看见大开的领口?里,一片春色倾泻而出。

江新月很瘦,但并不是?那种?如柴的瘦,而是?骨架小藏着肉,云波荡漾。

裴延年联想到昨夜手下细腻的触感,往下看了看,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是?挺好看的。”

江新月收紧自己的领口?,抬头时就?看见男人往前走了两步,对上了男人沉沉的视线。

他生了一双凌厉的眼睛,瞳仁漆黑,里头藏着化?不开的谷欠念,似一头凶猛的野兽,下一刻就?会直接扑上来将她生吞活剥下去。

心脏怦怦跳动着。

她轻轻别开头去,推了推坚硬的胸膛,没了先前的气势汹汹,嗫嚅道?:“我想吃东西了。”

“等一会再吃。”

裴延年在小妻子的惊呼声中?,轻轻松松将人抱起,朝着床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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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新月起初是?反抗的,可反抗着反抗着身体就?软成了一滩水,被束缚住双手压在床上任由人翻来覆去地折腾。

一时间天昏地暗。

裴延年体力强悍她是?知道?的。

在清水镇时,她月事走了之后的那几日?,他的反应会强烈很多。那时候她就?有点吃不消,倒不是?说没有得到过趣味,不过那种?趣味是?男子纯粹体力带来的生理上的失神,太刺激之后就?有点儿?畏惧,逃跑也有嫌弃他这方?面的原因。

这次有那么一点不同,憋了快一年的男人掌握了节奏,也会了其他花样,再加上强悍的体力……几乎叫她神魂分离。

她这两日?都没有出过房门,也没吃多少东西,水倒是?喝了很多很多。

在第二日?晚上时,她坐在床边看着一室混乱的场面,深深沉默,甚至开始怀疑裴延年带着她泡温泉就?是?个幌子。

看着男人拿着热毛巾走过来时,她甚至打了个哆嗦,“要不我们今晚出去吧。”

“嗯?你?想去什么地方??”裴延年抬眼看过来。

江新月实在不想在屋子里呆下去了,她想了想一圈,憋出来一句:“去爬山吧,我有点儿?想看日?出。”

“现在?你?确定?”

江新月见他有点儿?不情愿,就?更坚定了。既然体力这么好,就?爬爬山,省得出去玩了一圈之后回来又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