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疼,只觉得更加烦闷,失神地?靠在墙壁上?。

她?知道自己这么做挺不厚道的。

可是看着裴延年那副什么都可以当做没发生的平淡样?子,她?就忍不住想要挑衅。似乎只有他同自己一样?失控,她?才能在这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争斗中,稍微显得没有那么狼狈。

可是这样?真的很不好。

她?应该要正直善良明媚、大方温柔懂礼,成为一个?坦坦荡荡的人?,为什么会别扭成这个?样?子?

夏日沉闷,冰鉴的缝隙里往外丝丝冒着寒气?,可屋内依旧燥热。

在燥热中,只听见门口?“哐当”一声?巨响。

原本应该离开的男人?去而复返,一张脸阴沉地?像是外面沉闷的天气?,攥着女子的手腕直直地?将她?往屋里带。或许更为精准地?说,是半拖着。抵到床边时,将人?推倒直接欺身上?前。

江新月重重地?摔倒在被上?,不可置信道:“你疯了吧。”

“我疯了还是你疯了,三番两次在我面前提别人?是什么意思?”

江新月别过头去,下一刻自己的下颌便被一双大手捏住,强硬地?掰过去同男人?的视线对上?。

裴延年很少在她?面前发火,此?刻脸色阴沉,锐利的双眸死死地?盯着她?的脸,捏住她?下颌的小?臂有明显的鼓动,更像是一头锁定住猎物的饿狼。

他咬着字,声?音里压抑着怒火:“楚荞荞,你故意的是吧,还是你当真忘了同你成亲的人?是谁?”

“还是我这段时间对你太好,让你以为我什么都能容忍,嗯?”

“说话。”

江新月被吓到,终究没敢顶风作案,在他气?头上?撒野。

男人?咬紧了后槽牙,下颌鼓动绷紧,三两下就扯开女子的腰带。

江新月开始慌乱,捂住自己的衣服。可是那点儿力气?在怒火中烧的男人?面前,连挠痒痒都算不上?,随随便便就将她?翻了个?面,拔走了所有衣服。

男人?就虚虚地?坐在她?的腿上?,强势地?抵了上?来,似乎在下一刻就会直接破竹而出。

这样?的姿势过于屈辱,可她?被抵在被面上?,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气?急了骂道:“裴三,你混蛋!”

坚实的胸膛压下来,裴延年咬住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混入到耳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