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

祝时宴低头吃饭时,席暃的眼睛一直控制不住地往他那边看,眼底盛满了柔情和爱意。

他的小少?爷真的太容易心软了。

即使他做了这么混账的事情,他也从未真正生过气?。

连他都无法原谅自己,他却轻而易举地救赎了他的罪过。

旁人在听了他的经历后总会叹息着摇头,说他不幸。

席暃却由?衷的觉得,自己很幸运。

因为?他在高?二那年?遇到了一个心软的神,把他缺失的亲情、友情、爱情一一填满,一次又一次的把他从深渊里拉上来。

这世?间万物,都不抵小少?爷一人珍贵。

吃完饭后,席暃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以留下来住一晚吗?”

祝时宴笑:“当然可以,我这里有客房。”

席暃目光一怔,从进入这个房子开始一直被他强行忽略的那些细节此?时又控制不住地涌入脑海。

鞋架上明显跟其他鞋码数不同的一双鞋、橱柜里叠起来的两只碗、沙发上还未收起来的被子,似乎在处处告诉他,这个地方经常有人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