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暃不敢脱他的衣服,只拿毛巾把他露在外面的脸和胳膊简单地擦了擦,最后哄着他漱了漱口。
祝时宴似是嫌他烦,闭着眼睛打了他好几下,嘴里嘟嘟囔囔的骂他。
醉酒的他跟平时完全不一样,像个小孩子,任性又真实。
席暃因为席阔的原因对酒深恶痛绝,也非常讨厌别人喝醉,但不知为何,祝时宴喝醉了却让他觉得异常可爱,可爱到心尖都在颤抖。
好不容易重新将人哄着睡着了,席暃却舍不得走了,坐在床边一直盯着他看。
他很清楚自己对床上这人生出了难以控制的占有欲,也不再满足于以朋友的身份待在他的身边,然后在未来的某一天眼睁睁地看着他与其他人走进婚姻的殿堂。
他想把自己的喜欢告诉他,想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边,想永远跟他在一起,更想得到他的回应,哪怕只有一丝丝不同于朋友的感情,他都会死死地抓住不放。
席暃低下头,借着月光贪婪地看了祝时宴好一会儿,然后克制地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等等我,好吗?”
等他足够强大,足够赚很多很多钱的时候,他会用自己的一切求他一个回答。
最后走的时候,席暃摸了摸放在床头柜上的两个小陶瓷。
这对陶瓷从祝时宴收到开始就一直放在他的床头,保护的一尘不染,搬家的时候被他里三层外三层的裹成了粽子,所以至今没有丝毫的损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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