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的脑子也?被填满了。

不知过了多久,祝时宴的双眼倏地瞪大,眼角那滴摇摇欲坠的泪终是控制不住地砸落在地。

满心以?为?这场酷刑已经结束,他头歪倒在云骄的胳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谁知下一秒,云骄捏住他的下巴重新吻了上来。

“唔”

祝时宴瞳孔一缩,惊恐的双眸中倒映出一条巨大的鱼尾,他拼命地摇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从他身下逃离。

不,他会死的,他真的会死的。

云骄压住他的双腿,眼神痴迷地看?着他,声音暗哑:“别怕.....”

“呜”

祝时宴头脑瞬间一片空白,脖子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声音卡在喉咙里,像是被无形的手紧紧掐住,他睁大双眼,呼吸急促,嘴唇微微张开,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格外缓慢。

云骄的背后出现了几道红痕,但他毫不在意,长长的蓝发垂下,遮住了两人凌乱的呼吸。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给两人披上了一层柔和的光。

这场折磨直到第二日凌晨才渐渐平息,低低的呜.咽声响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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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时宴直到傍晚才醒来。

他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身体仿佛被无数次拆散重组,连动一下都困难。

云骄跪在他旁边,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垂着脑袋,想去拉他的手又不敢,声音唯唯诺诺:“你理理我......”

祝时宴咬了咬牙,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滚。”

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就?变成了折磨,到后面他为?了让云骄停下,忍着羞耻喊完“哥哥”喊“老公?”,就?差求着他别做了,可这王八蛋一句都没听进去,反而越来越兴奋,他差点没被他做.死在床上。

不,他觉得他的灵魂已经死了。

现在活着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云骄当然不可能滚,他抓着祝时宴的手,着急的快哭出来:“我不走,我哪儿也?不去,你打我骂我都行,但我就?是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