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感冒了。”

席暃点点头,将背包放下,接过衣服去浴室。

祝时宴将他放在地上的背包提到卧室,拿起来时感觉不对劲,低头看了眼,好家伙,他自己浑身湿透这包倒是保护的挺好,除了不可避免地溅上几滴水,其他地方干干净净的。

而且这背包鼓鼓囊囊的不像是只装了书的样子,祝时宴好奇想打开看一眼,但他忍住了,老老实实地放在一边,拿出课本预习。

席暃洗的很快,祝时宴一道大题还没做完他就出来了。

祝时宴原以为他穿自己的衣服会偏大,但没想到他穿着刚好,甚至有点紧。

祝时宴惊讶地比划了一下,“你长这么高了?”

第一次来他家的时候明明比他还矮几厘米,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竟然都能与他平视了,身体也结实了不少,他刚刚甚至隐隐看到了腹肌的轮廓,除了头发略长依旧遮住眉眼之外,现在的席暃与他刚来这个世界相比,宛如脱胎换骨。

反观他,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几个月只缓慢地长了一厘米,身材也像个白斩鸡。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祝时宴拿过吹风机帮他吹头发,没忍住又问了一遍:“你真的不去剪个头发吗?”

再不剪,前面的刘海梳下来都快要把眼睛遮没了。

席暃没吭声,祝时宴也没再多问,吹完头发帮他把刘海打理了一下,道:“你要是不想剪也行,这样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