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大胆荒谬,火烧太子府、当街刺杀皇子......仔细回想一下,这?八年来,类似的事情还不少?。”

“比如元帝生辰那天的毒粥?”

“嗯。”

元辙也?觉出一丝不对劲来了,神情逐渐凝重:“还有四皇子因?绊倒从马上摔下来,太后突然病重......你认为这?些背后都是一个人?”他皱了皱眉:“可如果真的都是同?一人,那此人有什么目的?”

“只是一个猜测罢了,没有证据。”祝时?宴停了一下,道:“等?祁封追到刺客之后,应该就有眉目了。”

他站起身,低眸:“你好好养伤,不要太耗心神,科举舞弊案我会暗地里帮你查。”

他一副要走的样子,元辙想也?不想的一把?拉住他,语气隐忍:“你又要走?”

“嗯,你既无大碍,我也?该回去了。”

元辙手上用了力,低声道:“我还有事和你商量,你先在府上住下吧,过两日再回。”

手腕处传来的触感让祝时?宴的眉微微蹙起:“有什么事不能现在说?吗?或者传信于?我?”

元辙张了张口,情急之下开始胡诌:“今天天色已晚,你先暂且歇下,这?件事很重要,我需要细细与你说?,也?不便传信于?你。”

他根本没有什么很重要的事要与祝时?宴商量,这?不过是他随口找的借口,但祝时?宴在思考了一会儿后竟应了下来:“好,刚好我有件事想要去确认一下,多住两日也?无妨。”

元辙双眼一亮,“当真?”

“嗯,元帝近两年对我放心不少?,我在京城多留两日也?不会引起他的怀疑。”祝时?宴举起手,“可以?松手了吗?抓的我有点疼。”

他常年深居简出,皮肤白皙细腻,元辙不过是稍微用了点力气,他的手腕处便圈出了一层淡淡的红痕,格外显眼。

元辙连忙放开手,神情懊恼:“抱歉,我不是故意的。”